千百年来,一直盘旋在中国人脑海中的古帝古人“乘龙”的密秘,经考古学家轻轻一挖,一条躺在濮阳地下已有6500年的古人乘龙的文物,就把《山海经》、《大戴礼》、《列仙传》、《史记》等历史文献记载的古帝、古人乘龙的历史事实给证明了。
《海外南经》云:“南方祝融,兽身人面,乘两龙”。《海外西经》云:“大乐之野,夏后启,于此舞九代;乘两龙,云盖三层。左手操翳,右手操环,佩玉璜。”在大运山北,一曰:“大遗之野”。《海外西经》云:“西方蓐收,左耳有蛇,乘两龙”。《海外东经》云:“东方句芒,鸟身人面,乘两龙”。《海内北经》云:“纵极之渊,……冰夷人面,乘两龙”。《大荒西经》云:“西南海之外,赤水之南,流沙之西,有人珥两青蛇,乘两龙,名曰:“夏后开”。《海外南经》云:“北方禺彊,人面鸟身,践两青蛇。(郭璞注)云:“北方禺疆,黑身手足,乘两龙。”这里的“祝融”、“启”、“蓐收”、“句芒”、“冰夷”、“开(启)”、“禺疆”,都没有例入三皇五帝中,大多在中国历史上的名气不大;但他们都曾是中国上古时代的一代皇帝或诸侯。他们异于常人的最大特点是出门“乘龙”。因为“龙”是上古历史赋予古帝身份的特殊坐骑,及其标志。所以不少文献都有关于古帝“乘龙”的记载。
除《山海经》之外,《大戴礼·五帝德》中也有相同意义的记载。文献云:“黄帝乘龙戾云,顺天地之德;颛顼乘龙而至四海,北至于幽陵,南至于交趾。西至于流沙,东至于蟠木。帝喾春夏乘龙,秋冬乘马。执中而获天下”。这段史料又介绍了“黄帝”、“颛顼”、“帝喾”乘龙而游世界的事情。其次,关于古帝“乘龙”的史料,还在《韩非子》、《史记》、《列仙传》等古籍中有所记载。
特别是《列仙传》把古人养龙乘龙的方法都告诉了我们。文献说:“骑龙者,于池中求得龙子,状如守宫,十余头,结庐而守养之,龙大稍去。后五十余年,水坏其庐。一旦,骑龙来。陵阳子明者,好钓。钓得白龙,子明服食。……三年,白龙来迎。马师皇,黄帝马医。有龙下,垂耳张口,师皇针其唇,饮以甘草汤而愈。后一旦负皇而去。陶安公者,六安铸冶师也。一日……朱雀止冶上曰:‘安公冶与天通,七月七日迎汝以赤龙。’至期,赤龙来,安公骑之,大雨东南,上而去。呼子先者,汉中关下卜师也,老寿有余年,……子先持一妪,妪得而俱骑,骑乃龙也,上华阴山”。《史记·封禅书》又云:“黄帝采首山铜,铸鼎于荆山下,鼎既成,有龙垂胡髯下迎黄帝。黄帝上骑,群臣後宫从上者七十馀人,龙乃上去。馀小臣不得上,乃悉持龙髯,龙髯拔,堕,堕黄帝之弓。百姓仰望黄帝既上天,乃抱其弓与胡髯号,故後世因名其处曰鼎湖,其弓曰乌号……”。
从文献文物这一吻合的事实上可以想到,其实,古代文献中的许多关于龙的记载,可能都非古人的妄语!由于《周易》、《山海经》、《大戴礼》、《列仙传》、《史记》,这些中国历史元典记载的古帝“豢龙”和“乘龙”的故事,实在太简陋、太古朴,并且离我们太遥远了。
“乘”在古代有“凭借”,“驾驭”等含义。“龙”为“川”。“乘两龙”即治理两大江河。“帝喾春夏乘龙,秋冬乘马。”这一记载的含意是什么呢?其实它告诉我们,帝喾春夏乘船出游,秋冬封冻故而乘马。其后一些记述显然以讹传讹,不足为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