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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272年历史年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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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272年是农历壬辰年(龙年);东吴凤凰元年;西晋泰始八年。步阐西陵叛吴,司马炎派杨肇、羊祜等率军支持步阐。陆抗大败杨肇,杀步阐。王浚在蜀地造战船,准备伐吴。


272年中国


272年晋何桢打败刘猛

春季,正月,晋监军何桢讨伐刘猛。多次打败刘猛,何桢暗中以利益引诱刘猛的左部帅李恪,李恪杀了刘猛投降了晋。

272年王浚在蜀地造战船

晋武帝命令王浚解散屯田军,大量建造战船。别驾何攀认为,屯田只不过有五六百人,不能很快地把船造出来,后面的船还没有造成,前面造好的船也已经朽烂了。应当召集各郡士兵,凑足一万多人造船,年终就能完成任务。王浚想先向上报告请示,何攀说:“朝廷突然听到要召集一万名兵士的消息,肯定不会同意。不如先自做主张马上去办,假如被拒绝,工程人力已定局,其趋势已不能阻止了。”王浚听从了何攀的话,命令何攀掌管制造战船及所需用具、兵器。于是制做大战船,船身长度为一百二十步,能容纳二千余人,用木头造成楼,筑起望敌军的高台,四面开出可以进出的门,船上可以骑着马往来奔跑。

当时造般砍削下的木片,遮盖了江面,顺江水而下,吴国建平太守、吴郡人吾彦,拿着顺江流而下的木片禀报吴主说:“晋国必然有攻吴的计划,应当增加建平的兵力,以堵住要害地区。”孙皓不听,吾彦就用铁锁横拦江面,阻断江上通路。

272年西陵之战

西陵之战,孙吴大将陆抗击败西晋羊祜的进攻。 吴凤凰元年(晋泰始八年,272年),吴大将陆抗军攻西陵(今湖北宜昌西北)杀叛将步阐的作战。凤凰元年八月,吴帝孙皓召昭武将军、西陵督步阐。步阐数代为西陵镇将,仓卒被召,以为失职,且惧怕遭人谄害,遂于九月举城降晋,送侄步玑赴洛阳为质,晋武帝诏命步阐为都督西陵诸军事、卫将军。十月,吴镇军大将军陆抗急遣将军左奕、吾彦、蔡贡等部进围西陵。晋武帝则命荆州刺史杨肇到西陵接应步阐,命车骑将军羊祜率步兵5万进攻江陵(今属湖北),令巴东监军徐胤率水军进攻建平(郡治秭归,今属湖北)以救援步阐。陆抗为避免腹背受敌,命吴西陵各军自赤溪至故市(今湖北宜昌)构筑高墙,内用以围困步阐,外则抵御晋援军。吴军日夜筑围,异常辛苦,部属建议抢在晋援军之前攻下西陵,无需筑围。陆抗认为西陵防御坚固,粮草充足,且其防御设施均为当初己亲自设置,不可能很快攻克,若晋援军一到,内外受敌,无法抵御。但他为服众心,又命部将试攻西陵,果然不克。时陆抗坐镇乐乡(今湖北松滋东北),欲亲赴西陵督战。吴诸将闻羊祜率5万晋军进至江陵,皆请陆抗至江陵督战。陆抗以为江陵城固兵强,无须担忧,即令被晋军攻下,也难以固守;倘若西陵为晋所占,则江南诸山群夷必随之叛吴,后患无穷。遂奔赴西陵。羊祜欲用船运粮草往江陵,陆抗命江陵督张咸毁坏堰坝,阻断晋军水上粮道。羊祜闻堰坝已毁,只得改用车运粮,延时费力,致主力不能速进。十一月,晋杨肇军到西陵,巴东监军徐胤率水军至建平。陆抗分令张咸固守其江陵,派公安督孙遵于长江南岸机动,防备羊祜军南渡;水军督留虑、镇西将军朱琬拦截晋徐胤水军顺流东下;自率大军凭据长围与杨肇对峙,以待战机。将军朱乔、都督俞赞叛逃。陆抗料朱、俞降晋,杨肇必知吴军虚实,连夜调整部署。次日,杨肇果集中攻击原吴兵防区弱处,陆抗即命吴军反击,矢石雨下,晋军大败。十二月,杨肇夜逃,陆抗本欲率众追击,因虑步阐出城袭击,遂擂鼓,佯作追击。杨肇大惧,丢弃铠甲溃逃,陆抗派轻兵追之,晋军惨败。羊祜各军亦各自撤兵。陆抗转兵攻克西陵,俘杀步阐及其部属数十人,皆诛三族,其余胁从者数万皆赦之。


272年罗马帝国


奥勒良从巴尔米拉手里收复了小亚细亚和叙利亚,随后攻进了巴尔米拉城。


272年出生


君士坦丁大帝,罗马帝国皇帝(337年去世)君士坦丁一世(大帝) Constantinus I Magnus , 全名弗拉维·瓦莱里乌斯·奥勒里乌斯·君士坦丁Flavius Valerius Aurelius Constantine(272年2月27日-337年5月22日),罗马皇帝,在位期间从纪元306年至337年。曾在313年颁布米兰诏书,承认基督教为合法且自由的宗教。其背景是基于政治的意图,想要争取广大的基督徒的支持。并于330年将罗马帝国的首都从罗马迁到拜占庭,将该地改名为君士坦丁堡。

卫铄,晋朝书法家(349年去世)卫铄 (272年—349年),字茂猗,号和南,通称卫夫人。晋河东安邑(今山西夏县)人,是东晋时代著名女书法家。以为楷书订定笔划顺序闻名,其高徒之一就是“书圣”王羲之。氏为卫展之女、卫恒之妹(一说为其女)。师承钟繇,惟书风不及前者宽广。氏之笔阵图,当中之七势,对永字八法颇有影响。其他作品有《名姬帖》、《卫氏和南帖》。氏夫为李矩,汀州刺史。子李充,官至中书侍郎,书亦有名。


272年逝世


步阐(?-272年),字仲思,临淮淮阴人。三国时东吴丞相步骘次子,亦是东吴将领。赤乌十年(247年),父亲步骘逝世,步阐接替父亲镇守西陵,继任西陵督,并加拜昭武将军,封西亭侯。甘露元年(265年),上表建议孙皓迁都武昌,被接纳。吴末帝孙皓派遣乐浪都督陆抗讨伐步阐,与羊祜、杨肇等人交战,大败杨肇,羊祜见于劣势,于是退兵。最终陆抗攻陷西陵,斩杀步阐等人,诛灭三族。

司马孚(180年-272年),字叔达,司州河内温县(今河南温县)人,西晋宗室,晋宣帝司马懿的三弟。司马孚长兄司马朗字伯达,宣帝司马懿字仲达,孚四弟司马馗字季达,五弟司马恂字显达,六弟司马进字惠达,七弟司马通字雅达,幼弟司马敏字幼达,俱知名,故时号为“八达”。司马孚有九子:邕、望、辅、翼、晃、瑰、圭、衡、景。次子司马望嗣长兄司马朗之后,封义阳成王。宋朝大臣司马光是司马孚的后代。

  沙普尔一世(?~272年)伊朗萨珊王朝国王(239年—272年在位)。他是一位杰出的军人,文化的庇护者。沙普尔一世在位时期兴建了许多水利工程和新城市,其中像贡德沙普尔这样的城市日后发展为伊朗中世纪时的文化中心。沙普尔一世在大力推进琐罗亚斯德教的同时,对其他宗教尤其是摩尼教表现出令人惊异的宽容。实际上,他是摩尼教创始人摩尼的政治庇护者。


272年《资治通鉴》记载


泰始八年壬辰,公元二七二年

  春,正月,监军何桢讨刘猛,屡破之,潜以利诱其左部帅李恪,恪杀猛以降。

  二月,辛卯,皇太子纳贾妃。妃年十五,长于太子二岁,石忌多权诈,太子嬖而畏之。

  壬辰,安平献王孚卒,年九十三。孚性忠慎,宣帝执政,孚常自退损。后逢废立之际,未尝预谋。景、文二帝以孚属尊,亦不敢逼。及帝即位,恩礼尤重。元会,诏孚乘舆上殿,帝于阼阶迎拜。既坐,亲奉觞上寿,如家人礼。帝每拜,孚跪而止之。孚虽见尊宠,不以为荣,常有忧色。临终,遗令曰:“有魏贞士河内司马孚字叔达,不伊不周,不夷不惠,立身行道,终始若一。当衣以时服,敛以素棺。”诏赐东园温明秘器,诸所施行,皆依汉东平献王故事。其家遵孚遗旨,所给器物,一不施用。

  帝与右将国皇甫陶论事,陶与帝争言,散骑常侍郑徽表请罪之,帝曰:“忠谠之言,唯患不闻。徽越职妄奏,岂朕之意!”遂免徽官。

  夏,汶山白马胡侵掠诸种,益州刺史皇甫晏欲讨之。典学从事蜀郡何旅等谏曰:“胡夷相残,固其常性,未为大患。今盛夏出军,水潦将降,必有疾疫,宜须秋、冬图之。”晏不听。胡康木子烧香言军出必败,晏以为沮众,斩之。军至观阪,牙门张弘等以汶山道险,且畏胡众,因夜作乱,杀晏,军中惊扰,兵曹从事犍为杨仓勒兵力战而死。弘遂诬晏,云“率己共反”,故杀之,传首京师。晏主簿蜀郡何攀,方居母丧,闻之,诣洛证晏不反,弘等纵兵抄掠。广汉主簿李毅言于太守弘农王濬曰:“皇甫侯起自诸生,何求而反!且广汉与成都密迩,而统于梁州者,朝廷欲以制益州之衿领,正防今日之变也。今益州有乱,乃此郡之忧也。张弘小竖,众所不与,宜即时赴讨,不可失也。”濬欲先上请,毅曰:“杀主之贼,为恶尤大,当不拘常制,何请之有!”濬乃发兵讨弘。诏以濬为益州刺史。濬击弘,斩之,夷三族。封濬关内侯。

  初,濬为羊祜参军,祜深知之。祜兄子暨白濬“为人志大奢侈,不可专任,宜有以裁之。”祜曰:“濬有大才,将以济其所欲,必可用也。”更转为车骑从事中郎。濬在益州,明立威信,蛮夷多归附之;俄迁大司农。时帝与羊祜阴谋伐吴,祜以为伐吴宜藉上流之势,密表留濬复为益州刺史,使治水军。寻加龙骧将军,监益、梁诸军事。

  诏濬罢屯田兵,大作舟舰。别驾何攀以为“屯田兵不过五六百人,作船不能猝办,后者未成,前者已腐。宜召诸郡兵合万馀人造之,岁终可成。”濬欲先上须报,攀曰:“朝廷猝闻召万兵,必不听;不如辄召,设当见却,功夫已成,势不得止。”濬从之,令攀典造舟舰器仗。于是作大舰,长百二十步,受二千馀人,以木为城,起楼橹,开四出门,其上皆得驰马往来。时作船木柿,蔽江而下,吴建平太守吴郡吾彦取流柿以白吴主曰:“晋必有攻吴之计,宜增建平兵以塞其冲要。”吴主不从。彦乃为铁锁横断江路。

  王濬虽受中制募兵,而无虎符;广汉太守敦煌张斅收从事列上。帝召斅还,责曰:“何不密启而便收从事?”斅曰:“蜀、汉绝远,刘备尝用之矣。辄收,臣犹以为轻。”帝善之。

  壬辰,大赦。

  秋,七月,以贾充为司空,侍中、尚书令、领兵如故。充与侍中任恺皆为帝所宠任,充欲专名势,而忌恺,于是朝士各有所附,朋党纷然。帝知之,召充、恺宴于式乾殿而谓之曰:“朝廷宜一,大臣当和。”充、恺各拜谢。既而充、恺以帝已知而不责,愈无所惮,外相崇重,内怨益深。充乃荐恺为吏部尚书,恺侍觐转希,充因与荀勖、冯紞承间共谮之,恺由是得罪,废于家。

  八月,吴主征昭武将军、西陵督步阐。阐世在西陵,猝被徽,自以失职,且惧有谗,九月,据城来降,遣兄子玑、璿诣洛阳为任。诏以阐为都督西陵诸军事、卫将军、开府仪同三司、侍中,领交州牧,封宜都公。

  冬,十月,辛未朔,日有食之。

  敦煌太守尹璩卒。凉州刺史杨欣表敦煌令梁澄领太守。功曹宋质辄废澄,表议郎令狐丰为太守。杨欣遣兵之计,为质所败。

  吴陆抗闻步阐叛,亟遣将军左弈、吾彦等讨之。帝遣荆州刺史杨肇迎阐于西陵,车骑将军羊祜帅步军出江陵,巴东监军徐胤帅水军击建平,以救阐。陆抗敕西陵诸军筑严围,自赤谿至于故市,内以围阐,外以御晋兵,昼夜催切,如敌已至,众甚苦之。诸将谏曰:“今宜及三军之锐,急攻阐,比晋救至,必可拔也,何事于围,以敝士民之力!”抗曰:“此城处势既固,粮谷又足,且凡备御之具,皆抗所宿规,今反攻之,不可猝拔。北兵至而无备,表里受难,何以御之!”诸将皆欲攻阐,抗欲服众心,听令一攻,果无利。围备始合,而羊祜兵五万至江陵。诸将咸以抗不宜上,抗曰:“江陵城固兵足,无可忧者。假令敌得江陵,必不能守,所损者小。若晋据西陵,则南山群夷皆当扰动,其患不可量也!”乃自帅众赴西陵。

  初,抗以江陵之北,道路平易,敕江陵督张咸作大堰遏水,渐渍平土以绝寇叛。羊祜欲因所遏水以船运粮,扬声将破堰以通步军。抗闻之,使咸亟破之。诸将皆惑,屡谏,不听。祜至当阳,闻堰败,乃改船以车运粮,大费功力。

  十一月,杨肇至西陵。陆抗令公安督孙遵循南岸御羊祜,水军督留虑拒徐胤,抗自将大军凭围对肇。将军朱乔营都督俞赞亡诣肇。抗曰:“赞军中旧吏,知吾虚实。吾常虑夷兵素不简练,若敌攻围,必先此处。”即夜易夷兵,皆以精兵守之。明日,肇果攻故夷兵处。抗命击之,矢石雨下,肇众伤、死者相属。十二月,肇计屈,夜遁。抗欲追之,而虑步阐畜力伺间,兵不足分,于是但鸣鼓戒众,若将追者。肇众凶惧,悉解甲挺走。抗使轻兵蹑之,肇兵大败,祜等皆引军还。抗遂拔西陵,诛阐及同谋将吏数十人,皆夷三族,自馀所请赦者数万口。东还乐乡,貌无矜色,谦冲如常。吴主加抗都护。羊祜坐贬平南将军,杨肇免为庶人。

  吴主既克西陵,自谓得天助,志益张大,使术士尚广筮取天下,对曰:“吉。庚子岁,青盖当入洛阳。”吴主喜,不修德政,专为兼并之计。

  贾充与朝士宴饮,河南尹庾纯醉,与充争言。充曰:“父老,不归供养,卿为无天地!”纯曰:“高贵乡公何在?”充惭怒,上表解职;纯亦上表自劾。诏免纯官,仍下五府正其臧否。石苞以为纯荣官忘亲,当除名,齐王攸等以为纯于礼律未有违。诏从攸议,复以纯为国子祭酒。

  吴主之游华里也,右丞相万彧与右大司马丁奉、左将军留平密谋曰:“若至华里不归,社稷事重,不得不自还。”吴主颇闻之,以彧等旧臣,隐忍不发。是岁,吴主因会,以毒酒饮彧,传酒人私减之。又饮留平,平觉之,服他药以解,得不死。彧自杀;平忧懑,月馀亦死。徙彧子弟于庐陵。

  初,彧请选忠清之士以补近职,吴主以大司农楼玄为宫下镇,主殿中事。玄正身帅众,奉法而行,应对切直,吴主浸不悦。中书令领太子太傅贺邵上疏谏曰:“自顷年以来,朝列纷错,真伪相贸,忠良排坠,信臣被害。是以正士摧方而庸臣苟媚,先意承指,各希时趣。人执反理之评,士吐诡道之论,遂使清流变浊,忠臣结舌。陛下处九天之上,隐百里之室,言出风靡,令行景从。亲洽宠媚之臣,日闻顺意之辞,将谓此辈实贤而天下已平也。臣闻兴国之君乐闻其过,荒乱之主乐闻其誉;闻其过者过日消而福臻,闻其誉者誉日损而祸至。陛下严刑法以禁直辞,黜善士以逆谏口,杯酒造次,死生不保,仕者以退为幸,居者以出为福,诚非所以保光洪绪,熙隆道化也。何定本仆隶小人,身无行能,而陛下爱其佞媚,假以威福。夫小人求入,必进奸利。定间者忘兴事役,发江边戍兵以驱麋鹿,老弱饥冻,大小怨叹。《传》曰:‘国之兴也,视民如赤子;其亡也,以民为草芥。’今法禁转苛,赋调益繁,中官、近臣所在兴事,而长吏畏罪,苦民求办。是以人力不堪,家户离散,呼嗟之声,感伤和气。今国无一年之储,家无经月之蓄,而后宫之中坐食者万有馀人。又,北敌注目,伺国盛衰,长江之限,不可久恃,苟我不能守,一苇可杭也。愿陛下丰基强本,割情从道,则成、康之治兴,圣祖之祚隆矣!”吴主深恨之。

  于是左右共诬楼玄、贺邵相逢,驻共耳语大笑,谤讪政事,俱被诘责。送玄付广州,邵原复职。既而复徙玄于交趾,竟杀之。久之,何定奸秽发闻,亦伏诛。

  羊祜归自江陵,务修德信以怀吴人。每交兵,刻日方战,不为掩袭之计。将帅有欲进谲计者,辄饮以醇酒,使不得言。祜出军行吴境,刈谷为粮,皆计所侵,送绢偿之。每会众江、沔游猎,常止晋地,若禽兽先为吴人所伤而为晋兵所得者,皆送还之。于是吴边人皆悦服。祜与陆抗对境,使命常通。抗遗祜酒,祜饮之不疑;抗疾,求药于祜,祜以成药与之,抗即服之。人多谏抗,抗曰:“岂有鸩人羊叔子哉!”抗告其边戍曰:“彼专为德,我专为暴,是不战而自服也。各保分界而已,无求细利。”吴主闻二境交和,以诘抗,抗曰:“一邑一乡不可以无信义,况大国乎!臣不如此,正是彰其德,于祜无伤也。”

  吴主用诸将之谋,数侵盗晋边。陆抗上疏曰:“昔有夏多罪而殷汤用师,纣作淫虐而周武授钺。苟无其时,虽复大圣,亦宜养威自保,不可轻动也。今不务力农富国,审官任能,明黜陟,慎刑赏,训诸司以德,抚百姓以仁,而听诸将徇名,穷兵黩武,动费万计,士卒调瘁,寇不为衰而我已大病矣。今争帝王之资而昧十百之利,此人臣之奸便,非国家之良策也!昔齐、鲁三战,鲁人再克,而亡不旋踵。何则?大小之势异也。况今师所克获,不补所丧哉?”吴主不从。

  羊祜不附结中朝权贵,荀勖、冯紞之徒皆恶之。从甥王衍尝诣祜陈事,辞甚清辩;祜不然之,衍拂衣去。祜顾谓宾客曰:“王夷甫方当以盛名处大位,然败俗伤化,必此人也。”及攻江陵,祜以军法将斩王戎。衍,戎之从弟也,故二人皆憾之,言论多毁祜,时人为之语曰:“二王当国,羊公无德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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